摘要:余英時所謂"兩個世界",以《紅樓夢》中"大觀園"內外為理想、現(xiàn)實之區(qū)隔,其理論沿自王國維所申康德美學,而"理想世界"與"現(xiàn)實世界"之名則源自俞平伯。作為"紅學新典范"的"兩個世界論"乃承"自傳說"之弊而起,余英時指出"自傳說"因拘于"曹學",不僅逼仄化了曹雪芹的藝術天地,也造成了歷史考證上的局限。"兩個世界論"并不排斥"索隱派"紅學的"民族主義"觀點,卻不再糾結于明、清陣營,而更合理地考釋曹雪芹的"漢族認同感"。
注:因版權方要求,不能公開全文,如需全文,請咨詢雜志社